祁将军怎么知道人逃到这里来了。”一旁尖嘴猴腮的一个没有跟着去拿银子,而是站在疤老三身后打听这事。
疤老三低头数了数剩下的银票,塞到自己怀里,抬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,“蠢货,说你蠢你还不信,他祁丰原来不就是兆京城里的人,人家官家要做的事,哪里轮得到我们来多嘴,今天吃的了大米明天就没鸡屁股了,你还瞎操心这些,你没看到祁将军身后跟着的那人。”
“那不就是他祁丰的手下。”尖嘴猴腮的兄弟笑的惺惺,疤老三斜了他一眼,“蠢货,那是刚来毫安的定王爷!”
“定王爷。”这人默念了一遍后卑躬屈膝看着疤老三,满脸的谄媚,“老大,你真是聪明绝顶啊,除了你之外咱们谁都想不到这还是个王爷。”
疤老三笑了,拍了拍他的脸,“慕老七,你这拍马屁的功力欠涨啊,说来说去就这一句。”说罢,他转身回了堂内。
慕老七冲着他背影哼了声,转身朝着山下跑去,看着像是赶去拿银子的,到了半山腰无人之处,慕老七一个猫身,进了山林小道,窸窸窣窣着消失在了树丛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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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丰把这五个人带回了五营,本来这九年多的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