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陈满月皱着眉头转过身去,就是谢仲衡在榕树底下遇到过的妇人,拉着比陈满月伤的还要重的狗蛋朝着他们这儿走过来。
“我说陈阿嫂,你家满月是怎么回事,怎么还打人了,你看看你看看这都伤成什么样了,有这么欺负人的么,你看这里。”妇人撩起狗蛋的袖子衣服给他们看他身上的淤青,还作势要来打满月。
满月闪过后掀起刘海给她看额头的伤,“王婶,你家狗蛋先欺负人的,你怎么恶人先告状,我告诉你,我这头上的伤就是他砸的,要是今后留了疤嫁不出去,你赔得起的么你。”
“哟,就你这破皮养还想嫁人,谁家敢娶你,你不如把自己卖了去,说不定就有人喜欢你这样的。”王婶啐了声向陈阿嫂要求赔钱。
“想要银子赔啊。”满月忽然笑嘻嘻的看着他们,视线落到狗蛋身上,捡起打衣服的棍子挥了挥手,“你说是我赔给你,还是你赔给我。”
狗蛋可没忘记刚刚她发狠似打人的样子,连掐带咬,就是个疯子。
见她这么盯着自己,低头捂着耳朵后退了几步,素日里小霸王惯了的他也会有怕的时候。
“娘我们走。”陈满月仰头哼了声没有理睬,拉起两个弟弟,就这么赤着脚往回家的方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