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中,那蓝衣的青年人有些恼意似的,中年文士却淡淡一笑,道:“是啊,范某虽然是陈国人,却不曾成为诸位的奴仆,很让诸位失望了,真是对不住呀……只 不过,诸位在此非议圣上的治国之策,身为大魏的监察御史,范某虽人微言轻,却还是有责任向圣上进言、让圣上裁决的。”
几名青年闻言,更是失色,领头那人喝道:“范大成,你是在威胁我吗?哼!你真以为你的官儿做的很牢靠吗?”
中年文士仍是温和说道:“怎么,难道朱少爷觉得我的官儿要当不成了?你是从哪里听说的,是从圣上那里,还是太子那里?圣上素来是疑人不用,所以绝不会罢免我,至于太子,也不是个昏聩的人,那么……到底是谁让你觉得我的官儿不牢靠的?”
那“朱少爷”闻言,竟生生咽了口唾沫,对不上来。他的狐朋狗党以他马首是瞻,见状也纷纷有些惧意。有人便道:“咱们别在此跟他逞口舌之利了……不如仍回去吃酒……”
几个人拉拉扯扯,顺势下台阶似的往回,“朱少爷”觉得颜面上挂不住,便又道:“你也不用猖狂,你们陈国的公主虽然是太子良娣……但终究大魏的正宫娘娘还是姓朱!何况那陈兰桡也是个不守妇道的……不是跟师神光勾勾搭搭么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