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今日你为何这般沉默?”陈兰桡道:“不知皇上叫我前来有何事?”魏帝笑道:“哦……想问问你,这几日在宫内住的可习惯?”陈兰桡道:“北都同庆城是有许多不同,多赖皇上恩典,还习惯的。”
魏帝应了声:“那朕也就放心了……是了,上回你跟朕说起在庆城的事,好像,还有一些你没有跟朕说罢。”
陈兰桡问道:“不知皇上说的是哪方面?”
魏帝咳嗽,片刻道:“比如,你跟燕归定亲之事?”
殿内光线有些幽暗,铜炉仙鹤的口中袅袅有香烟冒出,无声之时,格外静谧,仿佛无人存在。
沉默中,魏帝道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陈兰桡道:“皇上想让我说什么呢?此事原本就是难以启齿之事,难道皇上觉得我该大肆宣扬吗?”魏帝道:“哦?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陈兰桡低了头,道:“想必皇上也该听说,我跟师神光有过婚约,但是既然身为降国之人,身不由己……公子燕归迫我同他定亲,实在非我所愿,而且因此更引得师神光以身犯险,他入宫救我,差点中了公子燕归的圈套……这些事情我回想都不愿意……”
陈兰桡轻轻叹了声,她所说的这些,倒尽数是实情,只除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