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僵硬。
见他不回答,李欢再次问道:“燕离死了没有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楚惟一摇头。
“你不知道?”李欢忽的便发出一串串“咕咕”的轻笑声,眼见得郦昭仪要再度发作,他才敛了笑声,轻声说道:“我想你们都弄错了一件事,燕离才是我们最大的障碍,如果不确定他是生是死,旁人死上一千遍,也是惘然。”
这个道理,楚惟一又怎么会不知道呢?
他垂了眼睫,略作沉吟后,轻声说道:“他当时确实躲在地道里,我也找到了他,他也确实受了伤,只是……”
郦昭仪和李欢齐齐看着楚惟一,谁也没有打断他的话。
“只是,他伤的并不重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郦昭仪失声道:“明明说当时在印绶监已经受了伤,后来逃至长安殿的时候皇上眼见生擒无望,便让人万箭齐发,虽说他当时进了地道,可那样的阵势下,本就有伤在身,哪里还能全身而退?”
楚惟一摇头,“这个我也说不清楚,我当时找到他的时候,他看起来,确实是一身伤痕累累的样子,我也几乎以为既便我不出手,他也会失血而亡,可是,谁能想到,他不但没死,还能伤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