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指拈了一些她唇角的血沫放在鼻下仔细嗅着,更甚至还用舌头偿了偿。
如此这般,约一刻钟后,陈季庭才吁了口气说道:“永宁郡主中的是飞貔之毒,这是一种长在南疆大小如松鼠的动物,因为常年服食一种有毒的松果,是故,血液里慢慢便积攒下了这种毒素。”
永昌帝听陈季庭能说出毒名,微微的吁了口气,“既知是何毒,想必应该是有解吧?”
“这种毒物的毒见血封喉,向来便是无治之毒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不过永宁郡主体内似是有一种能克它的东西。”陈季庭拧了眉头说道:“似乎是一种叫作雪蒿的剧毒的之物!这雪蒿原也是无解之毒,但这种两毒性混在一起,便是两两相克,人吃点苦,却与性命无碍。”
永昌帝默了一默后,对司羽说道:“让人将永宁郡主安置到紫云阁,没有朕的允许,谁也不准入内。”
司羽转身只吩咐门外的小内侍,让他们准备软舆,一会好送容锦离开。
永昌帝又对陈季庭说道:“这几日你便留在宫内吧,专门负责诊治永宁郡主的毒!”
“是,皇上。”
而这时,外面响起小内侍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