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一直得问下去,咽了咽干干的喉咙,轻声说道:“南楼姑娘不知道在那安平伯世子身上动了什么手脚,那世子跟疯了一样,半路里光着身子,抱着人又是啃又是亲的,最后对着一堵墙……硬是把自已的子孙根给生生的弄折了!”
子孙根?那不就是男人的小弟弟吗?
这要是往后几千年,断了还能接,可这个时代……容锦深深的替安平伯世子默哀了一把。不过想到那些死在他手里的女人,又觉得他这死法其实真心没委屈了他!
“天香楼那边怎么样?”容锦看了杏雨问道:“安平伯府没去找麻烦吧?”
杏雨摇了摇头,说道:“昨天夜里才发生的事,今儿个郡主又一大早进宫,那边就算是有事,怕是消息也传不过来。”
容锦想了想,点头道:“也是。”
当下便将这事按下了不再多想,而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宫里的事上。
“念夏,你进过宫吗?”容锦朝柳念夏看去。
柳念夏摇头,轻声说道:“我父亲不过是一个从五品,在这京都城如过江之鲫。进宫的外诰命夫人一般都是要三品以上的!”
“那,永城候府的周小姐,你有没有接触过?”容锦问道。
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