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熙抬头,目光清亮的看向永昌帝,“容锦之所以敢狗胆包天谋害一品亲王,不就是仗着那一道赦罪诏书吗?”
“哼!”永昌帝冷笑,“那一道诏书,可没有赦她谋逆之罪。”
“可是,父皇。”李熙拧了眉头,轻声说道:“容锦若是伪造一纸赦罪诏书呢?”
“她敢!”
“她为什么不敢?”李熙垂眸,目光落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,“全天下人都知道父皇给过她赦罪诏书,既便是伪诏,那也成了真诏。”
“白纸黑字,容不得她……”
“他手里有传国玉玺,他出入内庭如入无人之境,偷一道诏书再模仿了父皇的笔迹,盖上玉玺,假的不就成了真的?”
永昌帝砰然一声跌坐在椅子里。
李熙的话犹在耳边响起。
“父皇是九五之尊,金口玉言,若是收回成命,岂不就成了天下人笑柄?”
永昌帝诡谲的眸子,幽幽的看向李熙,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
“守株待兔,请君入瓮!”
“怎么个守株待兔法?又怎么个请君入瓮法?”
李熙唇角翘起一抹冷笑,幽幽开口道:“他手里有玉玺,却没有空白诏书。父皇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