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置信。
“怎么了?”永昌帝轻声问道,“可是想到什么了?”
“皇兄,”李逸辰哆了唇看向永昌帝,轻声问道:“您说,容锦的生父会不会是北齐人?”
“北齐人?”
李逸辰点头,“当日容芳华是在用来招待外使的重华殿出事的,臣弟记得当日在重华殿的便有北齐现今的战王韩铖。”
“战王韩铖?”永昌帝疑惑的问道:“你是怀疑当日毁容芳华清白的人是战王韩铖?”
李逸辰俊雅的脸上不由便有了几分扭曲的痛苦,每每想及当日之事,都无异于拿把钝刀子在他心上磨。但事情涉及到传国玉玺这样大的事,便是整颗心被挖出来,他也必须忍了这痛!
“如若没有容敬德当日之言,臣弟或许不会这样想,但眼下看来,这事却十有八九与战王有关。”李逸辰垂了眼眸,任由脸颊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,咬牙一字一句说道:“不说,这十来年,战王频频派人密秘来我东夏。便说现今的战王妃燕文素贵为北齐公主,但却是以继室的身份嫁入韩府的!据臣弟所知,韩铖在娶燕文素之前,并无发妻!”
永昌帝深遂如子夜的眸微微眯起,越想越觉得李逸辰的猜测不无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