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层细汗,目光时不时的飞向大哭不止的李溶月。
淑仪郡主啊,你这话可真是够诛心的!你这不是指着皇上的鼻子骂他无能吗?哎,果然,这一家子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!暗暗叹了口气,冯寿又朝垂了眸神色难辩喜怒的永昌帝看去。但任是他在永昌帝身边侍候这么多年,这一刻,还是看不出永昌帝是喜是怒!
李溶月掩了脸,痛哭失声,边哭边说道:“皇伯父,您知不知道,就连容锦的一个奴才,她都敢对我动手,若不是雁芙忠心,我,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来见您……”
永昌帝扶着龙椅的手紧了紧,有长兴候府和越国公府的事情在前,李溶月的话,他到是信了几分!虽然因为某些不能言道的原因,他不能对容锦施以惩戒,但长久以来的皇家威严受到挑战,却不是他愿意看到的。
深吸了几口气,永昌帝平复了心中那股翻涌的恶气,目光微抬,朝李溶月看去,“那溶月希望皇伯父怎么做呢?”
李溶月被永昌帝问得愣了愣。
她希望怎么做?
她当然希望皇上派兵拿下容锦啊!
“皇伯父,容锦敢这样藐视天威,都是因为她郡主的身份,您可不可以旨夺了她的郡主封号?”李溶月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