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了陈季庭借一步说话。
“陈太医,家母已经入棺,您看这事……”容宜州试探着对陈季庭说道。
陈季庭掀了掀眼睛皮,朝容宜州看去,一脸惊诧的道:“候爷的意思是,人已入棺,这身便不验了?”
“不是,不是!”容宜州连忙摆手。
“那候爷的意思是?”陈季庭很是不解的看向容宜州。
容宜州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凉。
陈季庭是皇上最为信重的御医,他如果肯从中周旋一二,便算不能扭转乾坤,但也不至于就任人宰割,但……容宜州对上陈季庭没什么表情的脸,讪然的笑了笑。
好在这时,派去松鹤居的下人用软舆抬着容敬德出来,容宜州对陈季庭和冯寿揖了揖,迎了容敬德上前。
“父亲……”
容宜州才要开口,容敬德却是抬手打断了他,“下人都跟我说了,即是有圣谕,我们还是快些进宫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