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芳菲所谓的“梳洗”自然不可能是女子梳洗打扮之事。
她说的“梳洗”而是一种酷刑。把人剥光衣服,裸体放在铁床上,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,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。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,直到把皮肉刷尽,露出白骨。
苏钰彤脸上笑容不变,她看着容芳菲,轻声说道:“你试试啊?只怕是不能叫你如意了呢!”
“哼,贱人!”
容芳菲长长的指甲一个用力,便戳进了苏钰彤的脸,然后狠狠的顺着血肉往前划,鲜红的血,顿时便流了苏钰彤一脸。
“姨娘……”香蕊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,“夫人,夫人,求您,求您放过我家姨娘吧……”
容芳菲不为所动,她瞪着苏钰彤笑意的不减眸子,猛的抽了手,对着苏钰彤的秋水似的眸子便狠狠的插了下去。
“贱人,你给我住手!”
一声怒喝,猛的响起。
一直笑着的苏钰彤却在这时,猛的便转了脸,神色悲愤的朝门口匆匆赶来的王苏看去,泣声道:“哥哥,你何苦如此害我!”
王苏一瞬间,似是被雷击般步子一顿,便僵在了原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