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弟……”
袁氏期期艾艾的看向冷了眉眼,正大步由远而近的容宜州。
容宜州在前院便得了下人回报,说是云州府的大夫人来了,原本还想着,袁氏怎么的也该是被唐氏请到后院说话,谁想却在花厅候着自已!
容宜州上前,揖手行礼,“见过大嫂。”
袁氏急急摇头,目光急切的看向容宜州,“二弟,越国公怎么说?他可是答应了以正妻之礼迎娶荞儿进门?”
容宜州眉头顿时皱得能夹死只苍蝇。
“大嫂,我们进去说吧。”容宜州对袁氏说道。
袁氏哪里还静得下心来,眼见容宜州没回她的话,脸色又是一副死了爹娘的难看,不管不顾的便上步前,攥住了容宜州的袖子,哭了喊道:“有什么话,你就说吧,进去不进去,能有几步?”
容宜州叹了口气,他这一天其实也累。
任凭他磨破了嘴皮子,越国公王苏就是一句话,“做妾,随时可以抬进门,做正妻?想都别想!”
这一回来,又被袁氏给堵在了花厅外,四处的下人虽不敢明目张胆的张望,但哪一个不是削尖了脑袋,打足十二分的精神,听着?
想起外面那些沸沸扬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