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问道。
“二叔您老人家是个什么意思?”
容敬德冷冷的撩了眼袁氏,他什么意思?
是不是不管他什么意思,只要他说出来,她就听?
目光对上袁氏那好似被人赖了几千两银子的脸,容敬德略一沉吟,轻声说道:“他二人,一个是我的外孙,一个是我的侄孙,我自是希望有什么事,大家能坐下来好好商量着解决的。”
“怎么个商量法?”袁氏咄咄逼人的看着容敬德,“现在吃亏的是我家荞儿,照说,事情已然如此,他们国公府就该请了媒人上门八抬大轿,十里红妆的迎了荞儿进门!竟然有脸说出让我们荞儿做妾的话!老候爷,这是欺长兴候府没人,还是欺老太爷死得早,容家没个能当家理事的人?”
这就是指着鼻子骂容敬德没用啊!
容敬德差点就气得跳起来。
只是容敬德忍住了,旁人却是没有忍住。
“噗嗤”一声,讥诮的笑声响起。
容敬德也好,袁氏也罢,所有人都目光一撇,看向了笑得不亦乐乎的容锦。
容锦见众人朝她看来,连连摆手,说道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是我失礼了,你们继续。”
容敬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