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白日的让人欺负了,被欺负了连个公道都讨不回,吵着要寻死呢!”
“容锦……”
容敬德历声喝止容锦。
但哪里还来得及,容锦一串话清晰流利竹筒倒豆子一般,早就说完了。
不说容敬德,就连德宝也是怔了半响没回过神来。
他才打定主意不掺和这里面的事非,谁想转眼间,就被永宁郡主给扯进来了!那他接下来,是不是该问一声,谁还敢欺负到长兴候府头上来呢?
德宝苦笑,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他遇而不理,显然不合适!可按着容锦的套路往下走,心里确又有些不甘!
想了想,德宝转而看向面色铁青的容敬德,“老候爷,永宁郡主她是说笑的吧?怎么说长兴候府也是勋贵之家,放眼满京都,谁还能欺到长兴候府头上来?”
容敬德喉头一甜,“哇”一声,一口黑血被他吐在脚边。
“老候爷!”
一声惊呼,下人尽数围了上去。
容敬德干脆就眼一闭,昏过去了,不然,他怎么去回答德宝的问话?有容锦在,他就算是说出个天来,容锦也能把这个天捅破了!
下人七手八脚的将容敬德抬了下去,有机灵的一骨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