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将候爷和舒儿支开,密秘将候府在庄子里的死士调了来,是存心要娶她二人性命,我又凭什么能让他手下留情?”
唐妈妈顿时僵在了那。
一时间,主仆二人,大眼瞪小眼,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豆大的汗珠却是布满了主仆二人的脸,凝结成水,沿着额头滚落下来。
屋子里落针可闻。
良久。
唐氏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她怔怔的看着眼前桔黄色的烛火,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轻声说道:“当年,为着容芳华,吴氏一剑刺穿了云姨娘的胸,宫中怪罪下来,老候爷亲自入宫请罪,我还以为他对吴氏情深意重,却想不到……可见,这男人啊,狠起心来,根本就不是人!”
唐妈妈附合着点头。
这么多年,老夫人自禁青檀院,老候爷每日都要去青檀院门口转转,她也以为……人家说女人心,海底针,这男人的心,何偿不是海底针?!
“夫人,您说,老候爷他就不怕候爷回来找他兴师问罪吗?”唐妈妈不解的问道。
唐氏撇了撇嘴角,讥诮道:“不是走水了吗?走水,有人趁乱打劫,还有比这更合理的解释吗?”
唐妈妈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