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得父亲他能坐视不管?”
“那怎么办?”云姨奶奶瞪大眼看着容芳菲,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你到是想个办法啊!”
容芳菲总算是明白,为什么吴氏避居青檀院十几年,自已的姨娘也没法把吴氏从正妻的位置上拱下来,除了一张脸,那脑子里根本就是一包草啊!
她揉了揉涨痛的额头,说道:“你去父亲那里,不管用什么法子,都要说服父亲同意箴儿纳了容思荞作妾!”
“为什么?”云姨奶奶不解的看向容芳菲,“你都说了你父亲不能越过越国公府处罪箴儿,为什么还要我去说服你父亲同意让箴儿纳了容思荞做妾?”
容芳菲抬眼,对上云姨奶奶那被泪水洗过越会潋滟婉转的眸,闭了闭眼,硬是将胸口翻螣的那股恶气给咽了下去,深吸了口气,缓缓开口解释道。
“父亲是不能越过越国公府处置箴儿,但他必竟是长兴候府的老候爷,满京都多少人看着他,看着长兴候府,更何况容启舒还没说亲,他是绝不可能坐视长兴候府这样被打脸的!”
云姨奶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,我回头就去找你父亲。”
容芳菲点了点头,想着这事宜早不宜迟,正欲起身离开,云姨奶奶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