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对。有那么一瞬间,他似是又看到了当年出事时含恨带怒的容芳华,闭了闭眼,容敬德深吸了口气,对唐氏说道:“锦丫头使了丫鬟来报信,我过来看看。”话落,目光看向地上的黄柳氏,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人?”
唐氏垂了眼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回父亲的话,媳妇也不知道。不过……”她撩了眼站在一侧好似看戏的容锦,冷冷说道:“听永宁郡主的意思,是我们候府对她居心叵测,有意谋害,适才正嚷着要去大理寺呢!”
“荒唐!”容敬德轻喝了一声,目光冷历的扫了眼唐氏后,对容锦说道:“锦丫头,这府里都是你的至亲之人,疼你爱你还来不及,谁会害你?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,让人寻仇寻到府里来了?”
容锦看着一脸正义凛然,却是倒打一耙的容敬德,已经连一个鄙夷的眼神都欠奉了。
她以为怎么说都是堂堂一品候爷,既是敢做,自然应该敢当!就好似也从不掩饰她对他们的不屑,而他们也可以将对她的憎恶清楚的表达出来。却不知道,戴惯了面具的人,永远都摘不下那张面具了!
“即是这样,那还是照我之前说的吧,老候爷使人跑趟大理寺,是有人蓄意谋害还是仇家上门寻仇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