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却并不密切。
辰王被容敬德迎着往里走的时候,默了一默,轻声说道:“老候爷,本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容敬德心下一颤,连忙抱拳说道:“还请王爷不吝赐教。”
辰王掀了掀唇角,似笑非笑的对容敬德说道:“赐教谈不上,就是本王心有疑惑,怎的永宁郡主,对候爷及候府似是怀有极大不瞒,老候爷,你可知道?”
容敬德顿时便想起容启舒说的,容锦恨容家,恨所有姓容的人的话!心弦顿时绷紧,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竟然让辰王问出这样的话来!当下,便试探的问道:“王爷,何出此言?”
辰王便将今天容锦当着永昌帝说的那番话跟容敬德说了一遍,话落,别有深意的撩了眼脸色铁青的容敬德,淡淡道:“恕本王直言,永宁郡主怕是藏有祸心啊!”
容敬德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,虽是极力克制,可眼角下的肌肉却是不受探制的抽(和谐)搐着。
见容敬德没有说话,走在他身侧的容启舒忍不住出声,“王爷明鉴,容锦当日便百般不愿献药,她恨不得容府遭难呢!”
“舒儿!”
容宜州见容启舒言无忌惮,连忙出声喝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