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算是被一些大人看在眼里,也只不过是背后说几句闲言碎语罢了。
到了候府,将手里的马鞭往聆风手里一扔,撩了袍角便大步往里走。
“候爷!”
得了小厮禀报的容方大步迎了出来。
容宜州步子略缓,一边往里走,一边朝容方问着话,“世子现在在哪,他的伤没事吧?表小姐和大小姐可都还好?”
“回候爷的话,世子在松鹤居陪着老候爷说话,他的伤没有大碍,表小姐和大小姐也都还好,只是……”
容宜州正等着容方往下说,不想容方却是顿住了。
“怎么了?”容宜州步子一顿,回头朝容方看去,问道:“怎么吞吞吐吐的,可是有事?”
容方默了一默,轻声说道:“候爷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容宜州看了眼已遥遥在望的松鹤居,顿了顿拧了眉头朝一侧的抄手游廊走去。
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容宜州对跟上来的容方说道。
容方默了一默,抱拳道:“候爷,请恕小的直言,世子对表小姐似是极为不喜,且颇有偏见。”
容宜州闻言不由拧眉。
一瞬间就想到了一张脸,想到这张脸,他长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