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猛然从地上站起,像个疯子似的在大堂里走来走去,隔着窗口抓住里面抓药的伙计。
“给我笔……”
伙计被吓得不行,大张着嘴。
“给我纸笔!”
伙计忙递给她纸笔,沈寒香伏案奋笔疾书,片刻后,书写满密密麻麻小楷的纸递到大夫眼皮底下,打断了正在为药方抓耳挠腮的年轻郎中。
“这……可有两三味算是毒药啊。”郎中指了指沈寒香写下的药材:“这个,这个,还有这个,你确定能用?”
沈寒香抿了抿嘴,点头:“这是我丈夫平日里吃的药,我确信,这三味药一定要有。”
郎中不相信地叹气摇头。
“姑娘,可不能想不开谋杀亲夫啊。咱可这么多人看着呢!”抓着女儿站在旁的大婶忍不住插嘴道。
众病人纷纷念叨:“是是。”
沈寒香盯着那大夫:“就用这些,要是吃出问题,我陪他一起死!”
身后众人纷纷没了声息。
陈川一直看着她,她的眼里却半点看不到任何人,直到大夫摇头捏着她默出的方子走进去叫人抓药煎药,沈寒香才坐在孟良清身前的凳上。她的手抚过他的眉眼、鼻子、嘴唇,扑簌簌的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