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中骤然起了一阵犬吠,夹杂着一丝疑似幻觉的惨叫,声音消逝很快,连犬吠声都少了许多。
孟良清朝山上看去,火把开始向山下移动。
“上车。”孟良清按着沈寒香肩头,将她推进马车,转身问白瑞:“福德人呢?”
白瑞手攥得很紧,羞愧难当:“他是奸细,向西戎人通风报信,我们在山上差点被捉住。”
孟良清蹙起眉头,但来不及细说,对白瑞道:“先上马,回城再说。”
就在爬上马背的刹那,白瑞莫名一阵心悸,身子一歪,几乎从马背上摔下去,头晕目眩的感觉过去,犬吠声也隐去,山上传来西戎人的喊杀声,众人即刻动身,再不敢耽搁片刻。
车内,孟良清看见沈寒香臂上新鲜的伤口,卷起她的衣袖,将药粉洒在伤口上。
“嗞——”沈寒香咬着牙,伤口周围的肉跳着疼,她无奈地笑了笑:“生完孩子就特别怕疼。”
孟良清抿唇看着她。
他的两鬓发白,比起沈寒香上次见他又衰老了不少,眉眼中充斥着浓浓疲惫。
沈寒香抓着他的手,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:“你一定没有好好吃药,没有保重自己的身体,你这个样子我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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