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已没个做主之人,司徒夫人性子温和,却说还要再考虑几日。
司徒敏光在门外偷听,忙跑进花厅,将她娘拉到一边,红着脸悄悄说话。
她娘担忧地望了一眼沈家三叔,三叔喝一口茶,行至门外廊下,看廊檐下栽种的凤尾竹。
母女二人嘀咕了一阵,司徒敏光出来,笑嘻嘻地给三叔行礼。
司徒家的女儿,生得明丽动人,杏眼极是有神,倒不像曾听旁人提的那样孱弱。司徒敏光提着裙子一礼:“三叔好。”
三叔满意地捋胡子:“你也好。”
“如今我爹不在了,虽说南下后,天子隆恩,改孝期为一年,但一年尚未期满。请三叔回去转告沈家大爷,明年夏时再议可好?”
沈柳德听了,也没多说二话,便道好,派小厮过去回信。沈三叔看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,连赞沈柳德有当家人的架势了。
沈柳德笑道:“多亏族中兄弟叔伯们帮衬,不过请三叔来,还有一事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也是咱们自家的小事一桩,不过要请二叔、三叔届时都来做个见证。”沈柳德撮弄嘴唇,呼了口气才道,“自打爹走了之后,家里举步维艰,小侄读书不多,但也知道饮水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