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起。
勺子跌在碗上一声脆响。
“小姐?”
对上三两担忧的神情,沈寒香笑了笑:“我就困了,勺子都拿不稳。今儿的药不如免了。”
三两严肃地板着脸。
沈寒香忙投降:“我说着玩儿呢,就喝就喝。”
三两出去了,沈寒香坐在床上,心里觉得有点线头冒了出来,却又抓不住什么。陈川说都是大哥告诉他的,可她夜里起来的事,谁也没告诉过,更没对沈柳德提过。她近身伺候的人,都是自己身边的人,不曾让沈家的下人夜里伺候。究竟是沈柳德告诉他的,还是他从别处得知的?沈寒香想不透,只得丢开不想了,此时药劲上来,也只好睡去。
转眼凤阳郡里迎来夏日,孟夏草木长,绕屋树扶疏,沈宅俨然也云蒸霞蔚,绿意扰扰。五月,忠靖侯拖病躯入行宫,久不上朝的忠靖侯一露面,天子即命赐座。
忠靖侯拜倒在朝堂前,请辞官职。
天子沉吟片刻,孟良清出列,袭忠靖侯之位,领受兵符。其父恰逢时机的退让,让君王十分满意,赐良田千顷,金银珠宝不计其数,以颐养天年。
散朝后,大臣们纷纷向孟良清道喜,更有年轻子弟在朝为官者在春风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