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,就知道找奶吃!”
沈寒香笑了笑,怀里抱着又睡熟了的孟小宝。
丁香花香气宜人,随风摇摆,晌午过后,沈寒香带着几个丫鬟,收了些起来留着做点心。
李玉倩午睡起来时,叫人收拾了想出去买点东西,不料才走到门口,就被两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扑个正着,李玉倩张嘴就要骂。
“夫人……少夫人在吗?听说少夫人回娘家了,请姑娘禀报,就说福德带白瑞回来了,请少夫人一定见我们一面。”
李玉倩定睛一看,只见来者一脸的泥,手指脏污,指甲缝里都是泥沙,背上还背着一个,随着他下跪,背上那个几乎要被他摔在地上,“黑人”连忙把人扯入怀中扶着,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李玉倩,不住磕头,“请姑娘务必帮忙传个话,谢姑娘了,谢姑娘,谢姑娘。”
他每说一句谢就磕一个头,头又磕得极响,像捣在李玉倩心窝子上似的。李玉倩秀眉一蹙,一面吩咐下人去传话,一面啐道:“干什么的,脏死了,别离这么近。”
黑人将昏睡着的男人搬到一边去,李玉倩这才嗅到一股恶臭,那男人两手厚厚缠着绷带,绷带也很脏,像乞丐经年不换的破衣衫。
没一会儿,黑人望见个人,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