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第门第,我看你就打落门牙和血吞吧,真这么高兴,等孟良清过来了,你别不让他进门!”李玉倩再懒得同她说,起身就走。
沈蓉妍只得跟了上去,那是个脾气更坏的主,又怀着孩子,怕出什么事。
沈寒香把书搁到一边,叹了口气。
三两进门来,递给她才泡的青梅茶,沈寒香喝了口就放下,神情恹恹地坐在榻上,眼神放空。
“姐儿是不是不高兴了?”
沈寒香摇了摇头,“你们一个个都来问我是不是不高兴,难不成非得我承认不高兴,你们才高兴么?”
三两忙道:“大家担心你才问的,而且……”她犹犹豫豫。
沈寒香看了她一眼。
“明明你就看着不高兴,却偏要说自己高兴,高兴不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沈寒香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是吗?”她竟然不知道,一直在笑的自己也是不高兴的吗?
当晚孟良清没来,亥时已过,屋里静得只能听见翻书的声音,油灯闪烁了一下,她揉了揉眼睛。
“咱们也睡吧。”
沈宅里已是黑漆漆一片,彩杏扶着沈寒香躺下,将被子抖开,裹在她身上。今夜该她值夜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