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什么时候降临,都是自然而然的事,尤其她无法为了阮氏的欢心不要和孟良清的孩子。
那天晚上,孟良清喝了点酒,陪沈寒香留宿在沈家。
天还不很冷,顾及孟良清的身体,沈蓉妍叫人烧了个火盆,孟良清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,不过略饮了两杯桂花酒,进屋就躺着了。沈寒香钻进被窝之后,孟良清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,他的脸颊绯红,眼睛半闭半睁着。
沈寒香手指摸着他的头发,她很喜欢孟良清的头发,像是世间最上乘的丝缎一般,光滑又柔软。
“别离开我。”
半夜里沈寒香想去端杯茶,却被孟良清一把抱住腰。
他的神情并不轻松,沈寒香勾开他脸上沾着的发,亲了亲他的耳廓,不去取水了。
孟良清没有醒,但紧张的情绪传染了沈寒香,甚至几次忽然被一阵心慌惊醒,睁开眼就看见孟良清睡得沉沉的,沈寒香伸手抚平他眉心的皱褶,唇印在他的眉间,心想,到底孟良清在担忧什么呢?她猜多半是朝堂上的事,只有朝堂他才没有兴致告诉她。
然而三天后,沈寒香就知道了,让孟良清烦扰不堪的事并非国事。
如今的沈宅位于凤阳郡最繁华的九阳镇上,时近中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