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自然会先返回营地汇报,另一部分殿后的,被九河的手下捉住,不知道关在了哪里。
夜晚很凉,沈寒香抽回手呵了口气,孟良清摊出手掌,“手给我。”
沈寒香乖乖伸出手去。
孟良清合掌捧着她的手,为她呵气暖手,他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像一双蝴蝶的翅膀落在她的手心里。
“要是我们被处决了,你怕不怕?”沈寒香看着孟良清。
孟良清安静了一会,他的脸有几处淤青,映着清皎的月光沉静如同一方美玉,“不会。”他握着沈寒香的手,分析给她听,“如果他想要我们死,我们就不会有机会上岸了。”
没有比在水里杀人藏尸更便利的事。
沈寒香想了想,心里也松了口气,她不想死。孟良清低下头,手掌抓着她的手指,声音很轻,“他还想讨你欢心,不会舍得杀你。”
“西戎人是蛮不讲理的强盗。”想起来路上的所见,沈寒香气愤地说。
“我不会让他再抢走你一次。”半晌,她听见低着头的孟良清说,他的掌心温度有点高,那双眼睛抬了起来,她看懂他的内疚,忙用手去盖他的眼睛,急道,“胡说什么呀。什么时候抢走了,我一直在等你,从来没有等过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