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进入了他们的地盘,西戎将成上辈子的梦,他再也不会让她受这样的苦,再也不会忍受和她分别千里。
很快船驶入江心,沈寒香还没有在大江上坐过船,要不是顾忌肚子里的小东西,真想到船头去看看,吹吹江上的风。
突然之间,船身激烈簸动,孟良清抓着沈寒香的手改为将她抱着,命白瑞出去看看。
白瑞一出船舱,福德忙站起来,手在身上擦了擦,勉强在船中稳住身,“我也去看看。”
小船几乎在刹那间失去控制,像个滴溜溜的陀螺在江面上打转。而此时江面风平浪静,不应该这样。忽然船头重重下压,船舱里的人几乎都发出惊叫声,矮桌矮凳都顺着船头的方向滑了出去。
此时外面传来一声痛苦至极的叫声,几乎是嘶吼出的痛叫,沈寒香脸色一变,“好像是白大哥。”
孟良清让她靠着船舱一角,坐在一张小凳上,命守卫呆着保护沈寒香,钻出船舱。守卫听见身后动静,急忙回头。
“福德,白大哥呢?”沈寒香急得站了起来。
“白大哥他……”福德满面哀痛,长剑垂落,剑尖直指地面,眼眶通红,“白大哥掉进江心了。”
话音未落,刚挨近福德身边收起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