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,小声问她。
“没什么。”沈寒香闭上了眼睛,她觉得有些心神不宁,但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,孕中的女人本就多愁善感,也许并没有什么事情会发生。
半夜时候,沈寒香忽然醒来,腿脚一搐,孟良清也醒了过来,让她起来坐着,单膝跪在床边给她揉腿。
沈寒香低头看着孟良清只披着一件长袍子,矮着身一边按她的脚,一边问她疼不疼。
她摇了摇头,“不疼,刚才做噩梦了。”
“梦见什么了?”
她揉了揉鬓角,想来想去,只好说,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只是梦而已,不用怕。”孟良清看她没事了,起身把她抱到厚厚的毯子上,盖上被子,再次抱紧她哄着她睡了。
接下去的两天他们带着人在幽山脚下附近找了找过山的道路,除了水路,就得上山,这道天然屏障绵亘千里,唯有数十米宽的河面可以过到对岸。山上尽是比人还高的松树,苍翠的透出肃杀,每日清晨与傍晚,山上炊烟袅袅,看烟雾势头,怕早有驻军。
“白天过江怕引人注意,等到傍晚,天色朦胧的时候再渡河。”福德拿草绳将鱼篓里的几条草鱼嘴唇串起来,蹲在河边洗手。
孟良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