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闷响,那把锋利的刀子准确地插在了沈寒香眼前那盘肉上。
九河从容不迫地取出另一把刀。
沈寒香嘴唇扭曲了片刻,她想说我不饿,然而这是违心的,也不利于逃跑。
于是沈寒香只得动手割下肉来,乍一尝肉味鲜美,她吃完了一只腿,才想起来喝水。婢女给她斟满金杯,杯子上镶嵌着大颗红色的宝石,杯中物也是红色的。
她在关外见过,是葡萄酒。
沈寒香皱了皱眉,“我不喝酒。”
九河就像没听见她说话,婢女垂着头像木头人似的跪在一边。沈寒香把酒杯推到一边,摘下青葡萄吃,没一会儿她就吃饱了,坐在那里等九河用完餐擦净手,才坐直身,开口令声音镇定,“我什么时候可以写家书?”
“你不用写。”九河第一次正眼看她。
沈寒香皱了眉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本王说过,你是我的了。”九河谑笑道,“这么快你就忘记了?本王可以让你再记起来。”
“我有家人,有丈夫,有儿子。”沈寒香嗓子发干。
“你的儿子就在这里,你不是说妾室在你们那里地位不高,就算少了你,你的丈夫还有妻子,还有别的女人们,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