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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中日月易过,每晚孟良清带沈寒香去跑温泉,后三日配合老大夫的药膏,气味并不难闻,但涂上去眼睛发痒。
沈寒香总忍不住要抬手去碰。
“别动。”孟良清一个没留神,回头便就心惊胆战抓住沈寒香正要挠的手,惩罚她的不听医嘱,牙齿沿着她细白的脖子,留下一串红印。
直至沈寒香赌咒发誓再也不会乱来了,孟良清才放过她,也止不住喘息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累了?”沈寒香担忧地凑过去,轻轻抚摸他的背脊。孟良清的肩背没有她想的那么瘦,肌肉坚硬,水汽潮湿地浮动在二人之间。
“不累,用不用我证明给你看?”孟良清低沉的声音充满暧昧,温润的嘴唇贴着沈寒香的鼻梁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沈寒香自己是没有时间概念的,不过听孟良清说是第七天了,这些日子里她的衣食起居都由孟良清亲力亲为,当老大夫说要拆绷带时,沈寒香不由自主抓紧了孟良清的手。
那只手回应一般地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纱布一圈一圈被拿下,沈寒香鼻翼微张,长长吸入一口气。
“姑娘可以睁眼了。”擦净药膏的湿布离开沈寒香的眼睛,眼睑凉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