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下来,让她能安稳地坐着。
“嗯,春天快结束了,南方有很多虫子。你听见的可能是蝈蝈。”孟良清温柔地说,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沈寒香的肩膀,寒粒几乎瞬间在她皮肤上炸开,沈寒香别过脸,脖子和肩膀的弧度令孟良清没来得及反应就轻轻抚摸上去。
温泉的热度蒸腾起白雾。
“别动。”有力的手掌托住沈寒香微微发抖的背脊,另一只手转而移到她的脑后。
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微张着喘息,像一种无声的诱惑。沈寒香手指痉挛地抓着孟良清的胳膊,她已经不再坐着,站着的膝盖有些发软。
“寒香。”随着名字而来的是一个热烈的吻。
那个瞬间沈寒香的脑子里是全然的混乱。视野里终成黑暗,她攀附着这个人,将所有的重量、前世的哀伤、今生的莫测都托付在他身上。
水面波光粼粼,并不平静。
急促的呼吸声渐渐交错,这是一场大胆而令人难以启齿的放纵,凉月西沉的时候,沈寒香靠在孟良清臂弯里,浑身都懒洋洋的。似乎所有的担忧都从骨髓里被挖掘出来,随着温泉水洗净冲走了。
她是被孟良清抱着放上床的,听见孟良清细微的喘气声,沈寒香笑了,“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