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叫从那男人的喉咙甚至是胸肺里直直发出。
沈寒香镇定下来,她好不容易穿起幸存不多的完整的衣裙,摸到她的斗篷,把自己裹得紧紧的。她听见一记又一记的沉闷声响,像刀剑砍在血肉上的声音。
她挪到窗边,嘴里不住小声叫:“孟良清……孟良清……你在哪里?你在这里吗?孟大哥……”她声音转而呜咽,后怕吞没了她,眼眶直发酸。
“我在这儿。”
终于,带着湿润的血气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沈寒香的手被握了住,她感受到了,那是孟良清的手,带一点凉,常年习字的人,食中二指有细细的薄茧。
孟良清浑身发抖,丢开手里的刀,清脆的声音让沈寒香不安地问:“你杀了人了?”
“嗯。”孟良清小声说,他在发抖。
“没什么,我们走。”孟良清用发颤的声音说,他在沈寒香跟前蹲了下去,示意她趴上自己的背。
沈寒香从他的肩窝里嗅到浓重血气,虽然她看不见,只不知道天为什么黑得这么厉害,现在也听不见雷声了。但黑夜在她的印象里不是这样,她竟一丝光都看不见了。
“孟大哥。”
孟良清小心翼翼地起身,他经过尸身时小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