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够了,赶紧随我去,咱们还有人么?”
福德连滚带爬快步跟上,语速飞快,“皇上不让打草惊蛇,一切都在暗中进行。”
“就剩下你了?”
福德听出她话里的嫌弃,将胸脯一挺,“要不是我武艺出众机智非常,少爷怎么放心留我下来照顾姑娘!”
沈寒香笑了,翻身上马,也不等福德了,猛地一鞭击在马屁股上,刚跑了没两步,陡然拨转的马头惊得福德座下大马一声长嘶撩起前蹄。
福德平复着扑扑直跳的心,听见沈寒香的问话,“怎么走来着?”
孟良清找的这所宅子门前甚是清静宽敞,福德绕过沈寒香的马,一面催马一面大叫,“小的马速快,沈姑娘可要仔细跟紧了!”
即使白日照顶,天气依然寒冷,没走到一个时辰,沈寒香就发觉嗓子眼里烧得疼。
她自觉不妙地以手背试了试额头。她在发烧。
察觉到沈寒香的马速放慢,福德扭头大声问,“怎么了?累了吗?那边有个茶棚,不如先歇歇脚。”
沈寒香点了点头,她出气发烫,下马时努力控制住双腿的虚浮,福德将两匹马都放去吃草,温茶上来,沈寒香正难受地闭着眼睛。
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