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我这是伤天还是害理了?”沈寒香急了。
“这药……不是我开的,但其中有几味,有以毒攻毒之效。姑娘听过一句话,是药三分毒,何况是毒药,于身体自是有些损伤。老头也觉奇怪,但再三与小侯爷确认过,就是这个方子,我也只好照方煎药。”徐大夫坐在藤椅里,摇了摇,望着日头,叹了口气,“人呐,富贵有命,从生到死,都有因果。姑娘也不要太担心,小侯爷是大富大贵的命,自会有寻常人想不到的福报。”
沈寒香也只能听听,一面点头,帮着徐老头掐草药。
到了晚上,沈寒香坐在床边上纳一双鞋底,灯不够亮,叫了三两进来陪她说话。
孟良清则一入夜就出去买彩线去了。
三两把灯拨得亮一些,一手掌着端到小桌上,低头仔细看沈寒香绣的木槿花,非吵着让沈寒香给她画,沈寒香画了,就有点不想动了,手肘碰了碰三两,“弄个炭盆来,我们烤点东西吃。”
三两眼睛一亮,“哎”了声出去弄炭盆,埋了红薯和土豆在里头,主仆二人烤火。
忽传来彩杏的声音,她端来个铜盆,给沈寒香擦脸擦手,笑道:“你们偷着弄东西吃,也不叫我。”
“你鼻子尖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