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,只剩下一件小衣,声音伴随着滚烫的呼吸,触及沈寒香的耳朵。
“不能洗澡,给你擦擦汗,昨晚你睡得不踏实,做噩梦了么?”
成亲一年,孟良清多半时候不在家中,在家时也是矜持得如同姑娘家,这么烛火亮着,两人相对的时候并不多。
“我不记得梦见什么了。”低着头的沈寒香,脖子上渗出汗来,白净细腻的肩背上,孟良清动作很轻替她擦拭。
“冷吗?”见她肩膀上乍起一片寒粒,孟良清问。
沈寒香摇了摇头,颈项一片微红,低垂的脸旁也晕染出红云,孟良清看得一愣,觉得嗓子发干,忽然起身。
他吹了烛火。
沈寒香才觉得安稳了些。
“等你身子好些,跟我去南边罢。”孟良清快速地说,手势温柔,帕子擦过她的背脊,转而擦她的腰身,他没做过伺候人的事,难免有些生疏笨拙。
“看看山水风光,散散心,你喜欢哪儿,我们就暂时住下,呆一阵子再回来。”
沈寒香能感觉到,孟良清是在内疚,他在以一种柔韧的方式,去解决这次危机。
可她要的不是这个。
“我还不想去。”沈寒香嗓音透着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