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是好,我这刚吃过早,喝不下了,不如放着罢,我待会再喝。”
郑书梅也没勉强,叫下人端到厨房去,握着沈寒香的手同她说话:“你怎么这么糊涂呢,有了身孕自己还不知道。”
沈寒香面色一僵。
“唉,一早去给夫人请安,没见着你,又听夫人说了此事,我就忙忙来看你了。缺什么药材吃食都告诉我,我叫人去办。”郑书梅得体又大方地笑了笑,“身外之物,要用在刀刃上才好。”
沈寒香点了点头,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来,支着头说:“昨晚没休息好,想睡会。”
“嗯,等你好些,咱们姐妹再好好说话。”郑书梅起身辞去。
不片刻,彩杏带着白瑞进屋,沈寒香正闭目养神,听见说话声,张开眼叫白瑞坐。
彩杏给白瑞去沏茶。
白瑞看着神色憔悴,眼圈乌青,一副没休息好的样。
“听说昨日白大哥喝醉了?和福德闹了一宿,待会跟着彩杏去喝碗解酒汤。”
白瑞点了点头。
“怎么昨日你们俩都喝醉了,喝的什么酒?”沈寒香神情淡淡的,她失血过多的脸色发白,精神头也不足。
白瑞面有愧色,“属下平素酒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