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便亲自去求皇上,皇上正在用人之际,老爷在朝中向来只管兵,不管事,孟家以正立身,从不参与党争,也不偏帮任何一位皇子。少爷因身体羸弱,在朝中挂着闲差,他要为皇上办事,就要一点一点将差事往自己身上揽。”簟竹说了一大通话,有些渴了,沈寒香递给她茶,她便猛地灌了一碗,为难道:“这些事奴婢不懂,但福德说,少爷这么做,成了朝中不少人的眼中钉,皇上要铲平了一批人,再拔拉起来自己人,不是那么轻易的事。而少爷去军中,无疑是皇上要分老爷的权,父子之间,说不得也会因此生出嫌隙。”
“所以他才要频频离开京城……”
“是,孟家的军队除驻扎北方边防,南方也有不少地方军,只不过都是孟家一代接一代老侯爷们带出来的。到了这一代,还不知道有个小侯爷,因少爷从不管事,老爷正当壮年。”
冷风吹雨拍窗,沈寒香打了个哆嗦,爬起来关上窗户。
那天晚上,沈寒香在床上辗转来回,难以入眠。到了后半夜,才迷迷糊糊睡着。
天蒙蒙亮的时候,她身上衣衫已尽沾湿了,迷迷糊糊睁眼,叫人进来。
彩杏扶着她起身,替她擦了擦手臂和手心,热气敷在面上,她才清醒过来,即刻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