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御下不严知情不报,也是一桩重罪。”
沈寒香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,先前还有些慌乱,现看清了,阮氏要问桂巧的罪怕是其次,想问她的罪才是首要。但就不知道桂巧是事先知情甘为弃卒,还是如她表现的一般毫不知情。那晚上沈寒香亲眼见到有男人与桂巧私会,自不会以为她是冤枉的。
“什么重罪?”
韶秀见沈寒香反不如此前恭谨惊惶,说话就没那么足底气,看了阮氏一眼,阮氏食指轻在桌上扣动。
韶秀道:“咳……沈姨娘不清楚府里规矩,倒是能网开一面。”
“这怎么成?”沈寒香起身向阮氏行礼,走到桂巧跟前,问道:“巧姑娘,我问你一句话,你答一句话,当着夫人的面,可不能有半句不实。”
桂巧低眉顺眼:“是。”
“初五的晚上,你都做了什么?”
“酉时用过膳之后,在院中沿湖散过步,就在屋里做衣裳,到亥时睡下的。”
沈寒香点了点头:“散步可带了丫鬟随行?”
“有,我屋里的春萌可以作证。”
“做衣裳时她也在一边伺候?”
“倒没有,从前我做丫鬟时针线不错,现虽用不上我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