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她初为人母格外紧张,却不知她前次生下的孩儿天生没有双臂,即使已然隔世,如今想来,难免责怪自己有孕时不曾当心,白白带他来世上受一遭苦。
“眼下胎儿还未长成,暂时难说,但到得五个月之后,老朽再为夫人把脉,应当能够确知胎儿情况。”徐大夫慈眉善目,沈寒香听沈柳德说过他乃是个大大有名的神医,心下释然。
大夫一走,沈柳德当即原地搓着手走来走去,最后下了决心:“你即刻写一封信,给小侯爷报喜。”
沈寒香正在出神,未曾听清。
沈柳德见她失神,摇了摇她的肩膀,喜道:“这样大的喜事,当然要立刻报给你夫君知道,人逢喜事精神爽,说不得我妹夫一听,身体也就好了。”
沈寒香忍不住失笑,虽不认为孟良清会就此好了,但也叫人奉上笔墨,给孟良清写了一封信。
沈柳德拿去贴身收好,从他那里发信出去,既不会让侯府中人留意,更不会让侯府中有意瞒着她有孕消息的人发觉。沈寒香当即心头稍宽,下午陪着沈柳容练了字听他背书,回到侯府已是傍晚。
她晚饭也没吃,就去睡了,醒来时已起了更,不想搅扰他人,沈寒香坐起身,盘腿在床理了理头发,打算去厨房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