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近来沈寒香总觉得身子乏倦,一日里有多半时辰在睡。
一早大夫来号脉,她都拖足了半个时辰才起身,还问了问这嗜睡的症状。
那是个年轻大夫,姓林,沈寒香大约还记得是叫林灏尧,是位太医。
他收起了盖在手上的绢帕,彩杏替沈寒香放下袖子。
“沈姨娘该听过一句话,春困秋乏夏无力,眼下时节,正是容易犯困,您的脉象平和稳健,本来无事,吃药反而不好。”
沈寒香自然信了。
但这日正是初十,每月初十她要去别院看沈柳容读书读得如何,中午在别院吃饭,又吐了一回。
“不过是闹肚子,哪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”
恰逢沈柳德也来别院见她,见她吐过之后脸色发白,非嚷道:“去请回春堂的徐大夫来。”又向沈寒香道:“你夫君不在家中,就不爱惜身子,回头小侯爷回来,他当然舍不得责你,怕要责难我了,看在咱们一个爹的份上,你还是给大哥留条活路罢。”
沈寒香听了发笑,却又没力气,心想,侯府里每日问脉的大夫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来,都是宫里太医,再没有医术更高明的了,多半外间大夫说的也是一回事,不如就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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