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,室内摆设清雅非常,窗户开着,桂花香满溢。
“到底是贵人,事忙。”沈寒香促狭地看了眼孟良清。
孟良清心知肚明她还挂着年初时自己失约的事,嘴角抿着笑,敬给沈寒香一杯茶:“算以茶代酒给你谢罪了,可别再说我了。”
沈寒香欣然喝了,素手交叠,忽然趴在桌上,凑近了些,小心地盯着孟良清,问:“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?不知好不好相与。”她忐忑不安得目光闪烁几下,又向窗户看去。
“我爹还不就是你爹?”孟良清轻轻握了握她的手,揶揄道:“难不成到这份上了,沈姑娘还想从窗户开溜?”
沈寒香心事被说了个正着,不甘心地瘪了瘪嘴,道:“可不是我傻,都说高门大户规矩多,不是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能攀得起的,一不仔细行差踏错,就闪了腰。”
“府里尤其不缺的便是太医,陈太医辞了去,还有不少太医院的老头们,现成的医正大人,堪当妙手回春。”孟良清神色自如地同沈寒香说话,此时白瑞从门口进来了,便起身。
沈寒香一看,想是正主来了,跟着孟良清走到门外。
“爹,这便是沈姑娘。”
孟良清安稳的声音听在耳中,稍安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