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香回过神来,猛然低头,侧脸微微发烫。
“等好了,养几天,带你去见个人。”孟良清说。
“什么人?”沈寒香平日里也勉强算得巧舌如簧,但这一醒来,却只觉得脑中有一千斤的棉花,轻飘飘,晕乎乎的。
孟良清拧了帕子给她擦手,熟稔的动作仿佛是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千万遍,沈寒香抽了几次没能抽回手去,索性由他去。
“我家里人,也该见见我爹了。”
话音未落,沈寒香猛然把手指崴在了掌心里,疼得一哆嗦。
孟良清忙把她手摊开,轻吹两口气,看着沈寒香问:“没事吧?”
“没……”沈寒香眉头微微皱着,似乎有心事。
“我爹是赞成这门亲事的,他早就想见见你,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,我同你一道,不用担忧。”孟良清拿话宽沈寒香的心。
忽而彩杏提着个食盒进来,在床边支起一张小桌,清清淡淡的摆了一桌。沈寒香喝了一天的汤汤水水,加上高烧一退,嘴里正是苦的时候。
便就要吃,偏孟良清不给她勺子和筷子。
孟良清嘴角噙着笑,心情似乎很好。
“我喂你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