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犯事。”
月上中天,沈寒香喝得微醺,从沈柳德那里出来,让冷风一吹,浑身一哆嗦,觉得好受了些。
结果给马车一颠簸,车行到半路,叫了一声停。趴在路边大树上吐了个七倒八歪,丫鬟给她擦了嘴,沈寒香含了口水,哗啦地吐了三番四次,才缓过劲来,一手按着腹部,没有立刻上车。
京城的月亮与塞外没得比,两次出关虽说危险一些,却都倍感自在,回到京城,于沈寒香而言,就像回到一个巨大的看不见的笼子里。她用力吸了口气,爬上车,坐下仰面倒在坐垫上,哑着嗓子吩咐了句:“走吧。”
回了院子,沈寒香要了水来洗手洗脸,收拾妥当了,才入了座,就坐在白瑞对面,叫福德也上桌子吃饭。
“这里没这么多规矩,回了侯府再讲那些个劳什子。”
喝了酒的沈寒香,脸孔发红,一双眼睛犹如秋水般闪烁,先喝了半碗汤,才扒半碗粳米饭下去,放了筷子,叫泡茶来。
她一面喝茶,一面看着两个大男人吃饭,白瑞显是饿了,足足吃了三大碗才停下。
沈寒香偏头,一旁丫鬟捧了盆儿,她吐出含了会儿的粗茶。擦过嘴,换了一杯茶吃,朝白瑞道:“拐弯抹角的话我就不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