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一般,何曾见他这么温声细气。她有点明白过来了,这个女人多半就是那个将要被献神的寡妇。
“我们坐那边。”沈寒香遥遥一指,带着白瑞、陈川和石清坐到一边去,和疯子在边上摸一块青色发金的石头说话的福德一抬头看他们回来,立马丢下疯子回到自己阵营中,也不敢抱怨,只说:“太吓人了,下次再这样临时斗殴,可别再丢下奴才一个了。”
沈寒香含糊应了,眼珠一直粘着袁三那一桌。
事实上袁三所有的手下都在捏着筷子瞪着桌子,竖着耳朵偷听袁三与寡妇说话。
寡妇却什么都没说,她只是看了袁三一眼,沈寒香就看到袁三脸上的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,他静静地迎接寡妇的含泪的眼睛,没坚持到半刻钟,袁三爷败下阵来,他摸着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,扭过脸去,高声大喝:“你们的酒呢!要上好的烈酒!再要五罐马奶酒,敬我大妹子。”
“献神究竟是什么?”沈寒香小声问众人。
白瑞平直的声线响起:“就是把人绑在神庙之前,以天火焚烧,献给他们的神。”
“……”沈寒香目不转睛看着那个蒙着脸的寡妇,尽管只露出一双眼睛,深邃的眼窝透露着难以掩饰的疲惫,她好像刚哭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