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陈川欠了欠身:“我先去更衣,二位哥哥先请自便。”
沈寒香前脚进去,沈柳德后脚就急得跳起来,不住踱步来去。
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,目光熠熠望定陈川,拉扯起陈川的袖子,说:“陈兄弟,不然我们先走罢。”
陈川气定神闲地喝着茶,心不在焉地望着门外来去的下人们,大家都在小跑着听管家媳妇指挥。
“我听你妹子的。”
沈柳德急得一跺脚,简直要哭了:“这个侯爷夫人你是没碰见过,不比咱们县乡上那些小门小户,就是乡绅望族,也离她千远万远。”
陈川看了他一眼,并不说话。
沈柳德一跳脚:“你不走我走了!”
“那你走吧。”陈川一脸坦然,他穿的是粗布儒士袍,起先不习惯,觉得没有短打方便,穿惯之后,又觉颇有一种短打难及的潇洒舒适。
“……”
沈柳德来回走了两次,手负在身后,端着严肃认真的脸,低头沉声对陈川说:“这里是京城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是孟家的别院。”
“?”
“高门大户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奇怪规矩,你看我还好说,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