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会儿抱头,一会儿跳脚,被打得摔在地上,又爬起来,将小马护着。
马老爹打累了,双手撑着膝盖,连声喘气,瞪着眼看他兄弟两个。不片刻,放声大嚎:“老子怎么生了你两个造孽娃儿,都给我滚回去睡觉!”
小马一溜烟跑了。
大马坐在地上。
马老爹回了屋。
簟竹走近,听见她哥嘴里还在哎哟,手脚不停抽搐,只得硬着头皮将他扶回屋内,按在床上上完药。给他擦脸的时候,大马睡着了。
簟竹把药瓶收起来,是从侯府里带出来的好药,本来她哥经常弄一身伤回来,备用着,不想赶上了。
月光悄悄爬过窗棂,簟竹推开窗,一轮圆月挂在天上。月光洒在大马熟睡的脸上,他嘴角时不时抽一下,右腿就缩一下,但仍睡着,无知无觉也无半点痛苦。
于是次日,簟竹就回去侯府,天不亮就出门,不想再在家中多待一日,那里有样迫得她难以喘气的东西,无时无刻不捏着她的喉咙。
回到侯府中,却见屋内十数个小厮正在帮忙搬东西,姐妹们都不在,便拉着个小厮问了。
小厮放了东西,满面堆笑:“竹姐姐回来了,这都是巧姐的东西,要搬到少爷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