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弯月冷笑道:“这不怀好意的老东西还养在这里作甚,叉了出去,今日只我们那里失窃了还好说,将来偷到主子们头上可怎好?”
那邓婆子忙趴在地上磕头,双臂被大汉按在背后,苦不堪言,大声哭道:“月姑娘,此话不能这么说,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事姑娘可行不得,损了姑娘阴骘,拼不过老婆子我左右几个月性命罢了,但小的在侯府听差二十余年,岂能犯下此等大过。姨奶奶最心慈疼顾下人的,小的这把年纪,行鸡鸣狗盗之事,岂非糟践一世清名。再者,我两个儿子还在侯府当差,就不为我自己,也断断不会做这等没眼皮的事,姨奶奶万万明察,这荷包实是旁人交给我的,与奴才没半点相干。”邓婆子哀哀在地上磕头。
陈氏便问:“谁给你的这东西?”
邓婆子小心翼翼看了眼弯月,又看了眼跟着陈氏的桂巧,猛然一头杵在地上,皮开肉绽:“姨奶奶拿了这个,竟还给竹姑娘便是,今日老婆子说了,怕又起一桩事,不如婆子我竟认下此事便是!”再要磕头却被大汉们用力扯住双臂,磕不下去。
陈氏以手帕拭着嘴角,慢条斯理道:“你要在我跟前寻死觅活,这府里没人不知道我脾性,包庇徇私的我只好一并都打了出去。夫人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