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京之后,儿子派人去过,陈太医家中已人去楼空,太医院也说他早在一个月前就辞去太医职务,离开京城不知去向。”孟良清不禁愧道:“本来与沈家老丈并无关联,儿子要是不能以余生好好对待其女,岂非罔顾为人恩义?”
孟父长吁出一口气:“此事你休再提,既是为我孟家长远计,沈家的女儿你要娶,却也不要过分与你母亲抗衡,且也要妥当谋划。”
孟良清低眉叹道:“儿子身体不好,娘自然还是疼顾我的,但有外祖父在后支持叮嘱,能周旋处,儿子只得尽力。”
父子二人又说了半个时辰话,孟良清才出来,就觉疲倦非常,回到屋里就睡下。
天刚擦黑时候起来用膳,睡得一身热汗,屋内又没半个人,小厮都不知去了何处。他摸到床边杯盏,碰撞出声。
外间响起桂巧的声音问——
“少爷醒了?”
屋内点了三盏灯起来,孟良清睡了起来头晕,坐在床边半会才缓过神,便问什么时辰,回说已酉时,孟良清便道:“饭端来这里吃,怎么你还没出去?”
桂巧道:“奴婢有一事要回,等少爷起来。”
孟良清示意她说。
“奴婢以为,少爷打发我们都